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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方疏默沈令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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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番外 沈令戈——当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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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刃有余,精力无限,因为他也是需要吃饭睡觉和休息的正常人。

当面对超负荷的工作,沈令戈会产生些烦躁和倦意,比如现在。只不过他不习惯将自己的情绪展现给别人,因此仅仅面色淡淡地端着酒杯靠在沙发上,一如既往地沉默。好在大家习惯了他充当聚会的花瓶和背景板,没有看出不一样来,一群人玩得热闹。

后面的那一桌似乎在庆祝生日,开始唱生日歌,沈令戈无意间看过去,接着顿住。

围着生日蛋糕的只有三个人,正中间的女孩子双手交握在胸前,闭着眼睛许愿。她的头发披落在肩头和后背,一侧的垂发被勾在耳后,将轮廓优美、肤色白皙的侧脸完全露出来。被暖色烛火映照的面容清甜动人,弯弯的眼尾透露出十足的青涩和温柔。她穿着一袭淡蓝色的裙装,约两指宽的衣带挂在瘦削光滑的肩头。裙子有收腰的设计,将她纤瘦的腰肢衬得仿佛不盈一握。只是她的胸前似乎过于平坦了,几乎只要稍加注意,就能让人感到些许为何。

不过沈令戈并未留意到,他只是想到:这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沈令戈从小到大见过太多相貌姣好的人,但他很少真心地用美丽、漂亮等词语去形容。因为他认为这样的词语是主观的,他知道那些人的五官精致,组合在一起也称得上是上天的优待,然而并不会让他感觉到不一样:眼睛大和眼睛小没有不同,鼻子高和鼻子低也不影响,下巴长和下巴短他更不在意……总之他无法分辨世人所说的好看与不好看差别在哪里,他心里从未升起过丝毫的波澜,自然联想不到漂亮或美丽等字眼。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那些词语的真正含意:那是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吸引力。不过这个女孩子除了漂亮,总让沈令戈觉得有些异样,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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