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死因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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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云梦泽顿了一下，“是被狗血呛死的。”
这个推论我们始料未及，赵队眉头轻微拧了起来，显然他不太相信，但是不好当面把这种质疑表现得太明显，“你能确定？这毕竟是法医才能干的活儿。”
云梦泽很平静地说，“之前我不去确定，在看到那人检查之后我肯定自己的结论是正确的。”
我跟练九对视一眼，其实我倾向于相信云梦泽，虽然他一开始就骗过我们，但那也是事出有因，这小子确实智商很高，这是不能否认的。旁人顶着一个还没毕业的医科生身份告诉我他检查出小龙死因我不一定信，不过云梦泽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我们。
“你还有什么想法，接着说。”我示意他不用在意赵队的质疑。
云梦泽略一沉思，“凶手行凶是不是临时起意很难说，但死于狗血，肯定是个意外。”
“也是，大概没人会事先谋划好用狗血把一个人呛死。”练九说。
赵队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眼中的质疑仍未消失，然后说，“你们这么一分析，这两件事，怎么都像是临时起意的。一点关联都没有么？”
我先是一愣，是啊，在后栅，我好像也说过二尺八的死状像是凶手突然起了杀心之后的结果，手段太不成章法，反而不像是预先想好的谋杀。同一个晚上死的，却都是意外，这样来说好像也不太合理的样子，我犹豫了，想也许先前我分析的不对。这个事情从不同的角度生发出去得出的结论就不一样，就好比从一个点能扯出一根线来，但是呢，我们现在从这些点中扯出来的线都不在同一个水平上，扯出来越多，只会乱糟糟缠绕到一起，把事情弄得越来越不可预知。我闷了一会儿，觉得脑子都是糊的，似乎怎么都不对。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谁都没再说话。
练九实在受不住，点了一根烟起来，“别的先不说，凶手肯定不会是同一个人，”他说，“因为时间根本不够。”
“也许是约定好同时下手的呢？”赵队说。
练九又抽了一口，白色的烟雾从他薄薄的嘴唇中逸出来，引得我烟瘾也犯了，我用力嗅了嗅，示意他给我一根，他一边从盒子里抽一支烟出来，一边回赵队的话，“你说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只是在想，假如说那块破布就是杀死二尺八的凶手留下的，那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感觉活得跟乞丐一样，穿着多少年没洗过的衣服。”
练九语毕，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但这个念头太大胆了，我当时没有说出来。只是接过他的烟，自顾自点上。
“云梦泽呢，你怎么看？”我说。
他被我点到，稍微有点意外，“我在想你之前说的话。”
“哦，我说了什么？”
“你说这人是杀给我们看的，是为了警告我们。”
“所以，你是赞同还是不赞同呢？”
他沉吟片刻，“我觉得，也许小龙的死是这样，但是后栅不一定，仅仅为了警告我们的话，在那里杀掉人就已经很明显了，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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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云梦泽顿了一下，“是被狗血呛死的。”
这个推论我们始料未及，赵队眉头轻微拧了起来，显然他不太相信，但是不好当面把这种质疑表现得太明显，“你能确定？这毕竟是法医才能干的活儿。”
云梦泽很平静地说，“之前我不去确定，在看到那人检查之后我肯定自己的结论是正确的。”
我跟练九对视一眼，其实我倾向于相信云梦泽，虽然他一开始就骗过我们，但那也是事出有因，这小子确实智商很高，这是不能否认的。旁人顶着一个还没毕业的医科生身份告诉我他检查出小龙死因我不一定信，不过云梦泽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我们。
“你还有什么想法，接着说。”我示意他不用在意赵队的质疑。
云梦泽略一沉思，“凶手行凶是不是临时起意很难说，但死于狗血，肯定是个意外。”
“也是，大概没人会事先谋划好用狗血把一个人呛死。”练九说。
赵队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眼中的质疑仍未消失，然后说，“你们这么一分析，这两件事，怎么都像是临时起意的。一点关联都没有么？”
我先是一愣，是啊，在后栅，我好像也说过二尺八的死状像是凶手突然起了杀心之后的结果，手段太不成章法，反而不像是预先想好的谋杀。同一个晚上死的，却都是意外，这样来说好像也不太合理的样子，我犹豫了，想也许先前我分析的不对。这个事情从不同的角度生发出去得出的结论就不一样，就好比从一个点能扯出一根线来，但是呢，我们现在从这些点中扯出来的线都不在同一个水平上，扯出来越多，只会乱糟糟缠绕到一起，把事情弄得越来越不可预知。我闷了一会儿，觉得脑子都是糊的，似乎怎么都不对。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谁都没再说话。
练九实在受不住，点了一根烟起来，“别的先不说，凶手肯定不会是同一个人，”他说，“因为时间根本不够。”
“也许是约定好同时下手的呢？”赵队说。
练九又抽了一口，白色的烟雾从他薄薄的嘴唇中逸出来，引得我烟瘾也犯了，我用力嗅了嗅，示意他给我一根，他一边从盒子里抽一支烟出来，一边回赵队的话，“你说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只是在想，假如说那块破布就是杀死二尺八的凶手留下的，那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感觉活得跟乞丐一样，穿着多少年没洗过的衣服。”
练九语毕，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但这个念头太大胆了，我当时没有说出来。只是接过他的烟，自顾自点上。
“云梦泽呢，你怎么看？”我说。
他被我点到，稍微有点意外，“我在想你之前说的话。”
“哦，我说了什么？”
“你说这人是杀给我们看的，是为了警告我们。”
“所以，你是赞同还是不赞同呢？”
他沉吟片刻，“我觉得，也许小龙的死是这样，但是后栅不一定，仅仅为了警告我们的话，在那里杀掉人就已经很明显了，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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