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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九章 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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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让的信翻出打开,祺王一看,才知信里也没说要紧的,一来是贺喜,二来与祺王说若冲孤独无依,望祺王善待于她,末了,提及他正准备回京任职。

  祺王攥着信,想既然李让都说她孤苦伶仃,那估计若冲也无亲人在世。他看着这信,想平日夜里没有去见她的理由,今夜倒是又有了,何不过去一趟?

  若冲正在沐浴,祺王便进屋来。

  屋里暖热,水雾弥漫,香气袭人,若冲不慌不羞,继续躺在桶中洗澡,连翘催促她起身迎接,她也不理会,弄得她恼了,还斥责起连翘来:“他来他的,与我何干?”

  祺王听了,不动声色,隔着屏风,念起了李让的信。若冲听到“李让”二字时,眼睛猛然发亮,站起身来,催促连翘为自己穿衣。祺王却吃醋地说道:“本王在你心里竟然不如李让。”

  若冲一面穿着衣衫,一面回话:“瞧你说的,你怎么能和我的阿让哥哥比?”

  祺王侧目看见烛火台,假意威胁说:“反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本王还是将它烧了吧。”

  若冲来不及说话,还没将衣服完全穿好,便从屏风后走出。若冲却若无其事,只顾着跑上前去,夺过祺王手中信,亲自阅览。祺王转过头去,将目光放空。连翘忙取了狐狸皮袄给若冲披上,防着她受了凉。

  若冲读着信,还欢喜地说:“阿让哥哥回来了,这下子可好了,不必为他整日提心吊胆的了。”顿了顿,挑眉望着祺王:“还有,他在我不怕你欺负我了。”

  “我何时欺负你?”

  若冲扁嘴不搭理祺王,将信一遍又一遍地看,生怕看漏一般。

  祺王瞥眼,见若冲已经包裹严实,坦然地坐在她身旁,问:“瞧你说的,就他回来而已,你义父还在外面打仗呢!李让回来,他能奈我何?要是你义父回来,我还真有点怕你了。”

  若冲现如今忌讳仁清太子,听到有人提起她与太子的关系便觉得难受恶心。她沉下脸来:“他是太子爷,担心他的人多了,怎轮得着我去献媚?而阿让哥哥不同,忠正耿直,他是将士还能身先士卒,怎能叫人不记挂着?”

  祺王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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