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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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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师尊相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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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青律再次抬手,要去揭开床纱。

他想瞧瞧,小魅魔现在是什么样子。初见时,小魅魔穿得那一身红衣服,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可惜,不好在旁人面前那般打扮,否则檀青律真想让小魅魔穿成那样,给他跳舞助助兴。哪知檀青律的手还没碰到床纱,那原本把脸埋在床沿的小魅魔,就好像后脑勺上长了眼睛。猛然起身,用脑袋将檀青律的手挡开了。

小魅魔抬起一张面红耳赤的俊脸,双眸好似蒙上了一层水雾,冲着他龇牙咧嘴,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檀青律并不觉得他这模样很凶狠,反而觉得小魅魔可爱极了。让人看了,就恨不得攥在手里,肆意揉圆捏扁才好。甚至,檀青律望着小魅魔的两颗小虎牙,油然生出一种,想要狠狠将小魅魔锋利的牙齿,一点点磨锉平整的念头。并且,檀青律抬手就钳住了小魅魔的下巴,手里提着的油灯微微晃荡。火光摇曳不止,小魅魔的面容也在烛光的映射下,显得隐隐绰绰。

这也是檀青律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小魅魔的面容,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少年。

远比从前一直死缠着他不放的许慕言,要勾人多了。

许慕言俊是俊,但远远不如小魅魔这般勾魂摄魄的风情。

檀青律的脸渐渐就红了,有些难以按捺得喉咙缩动。脑海中咔擦蹦出一句话来: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如此美色在前,也许,他也可以放纵自己一回。

“焦焦,你痛不痛师兄帮你擦点药,好不好"

檀青律温声细语地道,眸子中染,上了一层浓烈的欲,色。

不受控制地凑过身去。

与此同时,许慕言就跟看傻子一样地望着檀青律。

因为他亲眼看见,檀青律一手抓着床纱,然后红着脸抱着床架又亲又啃的。高大的身形还直接凑了过去,同床架子耳鬓厮磨,蹭得很狂热。时不时嘴里还念叨几句:“焦焦,你好冷淡啊。

"焦焦,你身上还疼么让师兄看看,好不好"

“焦焦:

”直抱着床架子喊焦焦,这焦焦长,焦焦短的,看着让人欹得慌。许慕言:脑子,有病

这种情况维持多长时间了

会不会出现人传人的现象啊许慕言愁容满面地蹙紧了眉头,觉得这玩意儿的脑子可能瓦特了。

“言言,你看,檀青律也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看他啊,行为举止如此的粗俗恶劣,对一一个来历不明的少年,就动手动脚如此的恶劣,如此的趁人之危。”许慕言:

"五十步笑百步

“言言,你看啊,看啊,檀青律其实与外面那种俗人并没有任何不同。"许慕言:“”卧龙凤雏还好意思一较高低

“言言,你快看檀青律,如此的急不可耐,如此的不矜持,如此的野蛮,如此不懂风月。"许慕言: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小孩子不服气,过来找大人撒娇,各种指出别人的毛病,从而让大人觉得自己才是最好的错觉。

师尊有时候确实有点孩子气,情意绵绵是他,温柔似水也是他。翻脸无情,薄情寡义,冷漠刻薄,更是他。

“言言,为师才是那个,最了解你的人。”言:

"

这种事情也不一定,是吧,毕竟他就只试过玉离笙,没准别人比玉离笙还要厉害呢

"言言,本座与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就如同命剑,一柄剑刃此生只能拥有一一个剑鞘,各鞘配各剑,容不得半点将就。

"谁是剑,谁是剑鞘”

这么明显的事情,你还要问么"

玉离笙的声音从背后飘了过来,两手圈紧了许慕言的腰,下巴轻轻贴着许慕言雪白滑腻的后背。后颈一直蹭到深陷的腰眼,最终在腰眼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玉离笙动情地道:“言言,你的蝴蝶骨真好看,一如既往地好看,若是单独把你的蝴蝶骨剃下来,把皮肉剃干净,骨头刷洗一番再放在月下小筑里,那么本座日日都能看见,随时随刻都能捧在掌心赏玩了。”许慕言惊恐得牙齿咯咯打颤,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眼睛一瞬间就睁大了,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并且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那种惨烈的画面,他被小寡妇绑在刑架上。

而身后不远处就站着面无表情的玉离笙,手里拿着一

把尖锐锋利的匕首,正一点点地剃下他的蝴蝶骨如此这么一想,许慕言的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死死咬紧下唇,才不至于发出半点哭音。

可能是因为恐惧,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下意识将身体都蜷缩起来,不敢在玉离笙面前舒展。脑袋里,最脆弱的一根神经,哪里能经受得住。宛如琴弦一般,咔擦一声就彻底断开了。许慕言的双臂无力再支撑着发沉的身躯,重重地往床上一跌。

可还没跌趴下去,就被一双大手从背后捞了起来,稳稳地将他捧住了。玉离笙轻轻“哎”了一声,语气有些轻快地笑道:"言言,你得撑好了,若是摔着碰着,哪里又受了伤,师尊可是很心疼的。”有那么一瞬间,许慕言认为,自己好像是小寡妇捧在掌心的一颗明珠。任凭小寡妇如何肆意妄为,可那明珠永远不会因此蒙尘。

也许小寡妇并不是真心在乎这颗明珠的,但毕竟明珠是属于他的东西。凡碰一下都是错的。如此归根结底,玉离笙最爱的人,永远是他自己。只要自己能够欢愉,便不会顾及旁人的想法。

一个连心都没有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心疼别人许慕言摇了摇头,有些无力,又有些自嘲地笑道:“我可真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玉离笙听了此话,有些迷茫,不知道许慕言为什么突然要如此说。抬手就钳住许慕言的下巴,将他的头脸拧''了过来,玉离笙想要确定一下,许慕言是不是在哭。而他看见的,却是一张满面桃色的脸。勾魂摄魄,如此的动人心弦。玉离笙怎么可能停下来,怎么,可能停止疼爱许慕言

他想将自己的欢愉传递给许慕言,让许慕言和他永远在一起。不管是痛苦还是欢愉,玉离笙都希望许慕言能陪着他一起承受。哪怕玉离笙终将彻底被黑暗吞噬,永远暗无天日,甚至是永坠阎罗地狱。那么,玉离笙也希望,许慕言能为他殉葬。陪着他一起死。

这是许慕言应该做的难道不是吗爱他,就必须付出惨烈的代价。玉离笙即便是死,也要许慕言为他殉葬!让这个宛如太阳一般的少年,只能照亮他一一个人的尸骨。渡他一个人。

“言言,不要再试图离开为师了,你逃不掉的,你此生就注定要同本座纠缠到底,生死都由不得你选择!"玉离笙松开了钳他下巴的手,冷冷地在许慕言耳边笑着,抓着许慕言脖颈上的墨色绳子,轻轻一拉。许慕言的喉咙就被乌黑的玉坠子牢牢卡住,为了不被勒到窒息。他只能被迫往后狠狠扬起白玉似的颈子。

“这玉坠子是你自己的东西么为师从前没见过。"wag子,并且突然就起了点兴趣,拿在手里把玩,笑着道:个破玩意儿,该不会是哪个野男人送你的吧”许慕言:"!!!

还真被玉离笙猜中了,就是一个野男人送给他的。而且那个送他玉坠子的野男人,此刻正在一旁,抱着床架子狂蹭。那床架子应该是紫檀木的,檀青律好像不知道疼,蹭出的鲜血将衣服都打湿了,却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嘴里还一直念念叨叨,唤着焦焦。许慕言估摸着,这又是小寡妇使的诡计,摄了檀青律的魂,才让檀青律今夜如此失态,对着床架子打架。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玉离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说话那为师可就把这玉坠子扯下来了说着,玉离笙就直接轻轻一扯,许慕言吓得赶紧道:

玉离笙停了下来,眸色显得有些晦涩难懂,他问:

“因为因为这玉坠子是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亡母所赠,我我夺了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舍,我夺了他的舍!许慕言战战兢兢地道。

修真界夺舍屡见不鲜,他又没被玉离笙把元神彻底封印住,靠生前未散干净的灵力,重新凝魂夺舍,也并非不可能。

许慕言强迫自己冷静,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缓又真诚。

“师尊,我我舍不得师尊,我我太害怕死亡了,我不想死,所以所以我就夺了别人的舍,又重新回来了。”

“我很想念师尊,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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