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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如琢文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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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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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舒心的事。”

梁如琢从兜里伸出手摊开试了试温度,还有细小的雪花在落,天气更冷了。他淡然道:“我也一样。”

“梁如琢。”梁在野乐了,踩熄了扔到卵石上的烟蒂,“我还得跟我那便宜爹一块宠着你惯着你是吧?你还不乐意了,怎么着现在是不夸就算骂呀,叫你声老二还真把自己当梁家人了,你妈爱葬哪儿葬哪儿,别脏了我们家墓园儿。”

一块黏连成一团的雪落在了肩头,梁如琢抬手掸了掸,半眯起眼睛勾唇笑笑:

“你等着。”

——

文羚到会客室收拾了书包,捡起两只手套和围巾往外走,其实想等看到梁如琢离开再去上学,又怕被梁在野截住,只能趁这时候快点走。

他刚走到玄关就看见大门敞着,梁在野手插兜站在那儿,冷风嗖嗖地往屋里吹。

他怎么又回来了。文羚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目光在地上游移:“野叔,我上学。”

“礼拜天上什么学,明儿再去。”梁在野抓着他的腰,把人拽进会客室里锁了门。

文羚尖叫着抓住梁在野的手,被用力扯着头发按在沙发上跪下,梁在野像一头撕咬猎物的黑豹,肋骨快被他宽阔的手掌捏碎了。

梁在野在耳边重重地喘着热气灼烧着他,烟嗓低沉:

“羚儿,给我生个闺女。”

“不……”文羚的指尖几乎刻印进了沙发皮料中,恍惚间自己成了被猛兽撕咬的一块烂肉,血肉模糊,黑漆漆地发着臭。

肋骨上的剧痛唤醒了不久前惨痛的记忆,文羚像被烟头烫了一样猛地挣扎了一下,惶恐回过头去望压在自己身上的恶劣男人。

正是这个来不及掩饰的恐惧眼神再次激怒了梁在野,他狠狠抓住文羚的脖颈把人整个儿翻过来,含着一口烟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一股刺鼻的烟雾灌进口腔和喉咙,文羚呛得直咳,不小心在梁在野手臂上留下了几道细细的指甲印,换来不耐烦的一耳光。

“老子正搓火儿,别给脸不要脸,老实点。”梁在野在他身上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老实点。

文羚咬住衣服默默地不出声,脸颊肉眼可见地红了半边,很疼。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突突刺痛,指甲嵌进了自己的手心儿里拼命忍耐着,仿佛这样就能护住仅剩的一点自尊不让它丢掉。

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梁如琢走了。

他紧张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仿佛失去求生意识的猎物,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单方面的掠夺。

梁在野粗暴地上了他两次才泄了刚刚攒的火儿,把烟头在真皮沙发上狠狠摁熄了才拿上大衣去公司开会。

文羚蜷缩在沙发角落里,半睁的眼睛里满是疲惫,目光呆滞地注视着屋顶的老式水晶吊灯,明晃晃的,照得眼睛发花。

细细的血丝从里面流出来淌到大腿上,偶尔轻微痉挛的指尖因为抓得太过用力,指甲分了层,指缝里渗着血。

即使有空调暖风吹着,还是浑身发冷。

文羚也不知道自己哪儿不老实了,不过是在老爷子那儿赌气回来,一味地发泄恨意罢了。

后边好像被弄出了伤口,骨头也被玩得快散了,他吞了几颗随身带的药片才止住强烈的心悸,无力地抓住沙发上的一件衣服盖在身上。

盖到鼻尖的衣服上能嗅到一股清澈的气味。

文羚忽然惊醒,发现身上盖的是一件宝缇嘉的肉桂色西服外套。是梁如琢落在这儿的。

“哎。”文羚忍着疼坐起来,欣喜地抚摸这件外套,把不小心压皱的袖口抚平,埋头进去嗅了嗅。他一直以为梁如琢身上的是某种清新的花香,仔细嗅来发现似乎还混着点燃的白檀香的气味,领口沾着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刚刚被这件衣服盖过的地方神奇地止了疼,他的气味像是可以疗伤。

他多披了一会儿,想挂到自己房间,等有机会还给梁如琢,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愣了几秒钟,欣喜的眼神渐渐失落。文羚缩了缩肩膀,像做错了事一样谨慎地皱起眉。

他忘记了自己刚刚经历过什么,居然还敢去摸他的衣服。

文羚让佣人把衣服拿去干洗,等会儿装在挂衣袋里拿回来,然后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搬到另一个衣柜里,腾出一个空的,在柜里挂了一包除潮剂,等会儿专门用来挂它。

他裹着一件衬衫走进一楼南屋里面的浴室,默默站在淋浴喷头底下冲了很久,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打了三四遍沐浴露,用力地搓,伤痕累累的身体被搓红了,伤口被沐浴露激得丝丝地疼。

他忍着疼,还是一遍一遍地用力洗,甚至想把皮肤上的脏东西和气味用刀刮下去。

里面很疼,流了血,除了涂点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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