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如故世事非（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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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走完最后一个人，东方祈才道：“小人已遣他们走了，夜姑娘可以出来了！”
“你呢？你不是还在么？”
“小人……想见姑娘一面，回家好与夫人和太尉报平安！”东方祈脸上表情异常难看，声音却柔和至极。
“少来了，你现在恨不得掐死我吧？咯咯……咯咯……”那夜姑娘先前还悲伤彻骨的声音，现在却突然脆声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碧残雪依然伏在屋檐上，一动不动，他在揣测着两人之间的关系，或者说这女子与太尉府的关系。东方祈对她颇是恭敬，想来她身份应该很是尊贵！
而东方祈没有回话，他的脸色甚为沉静，除了一直都未曾舒展过的眉峰，几乎看不出任何起伏。
他着一件单薄的蓝衫子，就那样，在风中以一种仿佛永远的姿势站立着，一动不动。
“咯咯……咯咯……”女子还在笑着，尔后清了清嗓子，似笑非笑道：“好一招守株待兔，可惜明太尉身边的红人，天都第一才子东方先生也有失算的时候，没等来兔子，倒等来我这个扫把星。”
东方祈依旧沉默，只是万籁俱寂中突然起风，有点阴凉的风横扫瓦当、掠过庭院，凋叶借风如蝶舞，纷乱，但在冷月下竟自是别一番趣味。
“姑娘讲得太多了！”良久，东方祈终于开口，握紧折扇的手微微迸起青筋，但声音听来却颇为徐缓，还略带几份慵懒，“这种地方也不是姑娘应该来的！”
“那么……。”女子的声音也少了先前的凌厉，陡然变得幽幽，犹如对情人的耳语，“你是否要杀了我呢？”
“小人不敢！”东方祈略进一步，眼中迸出炯炯精光，“小人只是想亲自护送姑娘回天都，相信太尉大人和夫人见到姑娘，都会很高兴！”
“你认为你留得住我？”女子冷笑。
“为了了却大人与夫人的心愿，小人也只好冒险一试了。”东方祈嘴角也扯出一抹冷笑，伸手去推开祠堂的门，“夜姑娘，得罪了！”
他语音刚落，门也缓缓开去，只是突然“砰——”的一声，一条黑色的人影冲破左边的窗户，跃出来，顺势要往屋檐上跳——
仿佛早已料到此招，与此同时，东方祈也腾空而起，抢先跃上那屋檐，挡住对方去路！
那女子自是恼怒不已，足在瓦上一点，单掌劈去，一声娇喝：“好大胆的奴才，竟敢挡姑娘的道儿。”
凛冽掌风迎面而来，东方祈暗惊：“何以几年不见，她功力已至如此？”心中这样想，却不敢怠慢，身子微侧，想避过这掌，不倒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愿意与眼前这女子正面过招的。
岂料，这夜姑娘掌至他面前，却陡然收掌，身子如游鱼自他身边滑过，足下一点，掠到对面屋顶，回头大笑，“谢啦！”
东方祈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子，不觉竟是莞尔，原来她的脾性倒是一直未改半分，还是那个在粉红桃花树下笑得灿烂的孩子！只是这五年，不知道那样的她有过什么样的际遇，被什么样的人呵护着，才能保持着那份清明纯净？
待走完最后一个人，东方祈才道：“小人已遣他们走了，夜姑娘可以出来了！”
“你呢？你不是还在么？”
“小人……想见姑娘一面，回家好与夫人和太尉报平安！”东方祈脸上表情异常难看，声音却柔和至极。
“少来了，你现在恨不得掐死我吧？咯咯……咯咯……”那夜姑娘先前还悲伤彻骨的声音，现在却突然脆声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碧残雪依然伏在屋檐上，一动不动，他在揣测着两人之间的关系，或者说这女子与太尉府的关系。东方祈对她颇是恭敬，想来她身份应该很是尊贵！
而东方祈没有回话，他的脸色甚为沉静，除了一直都未曾舒展过的眉峰，几乎看不出任何起伏。
他着一件单薄的蓝衫子，就那样，在风中以一种仿佛永远的姿势站立着，一动不动。
“咯咯……咯咯……”女子还在笑着，尔后清了清嗓子，似笑非笑道：“好一招守株待兔，可惜明太尉身边的红人，天都第一才子东方先生也有失算的时候，没等来兔子，倒等来我这个扫把星。”
东方祈依旧沉默，只是万籁俱寂中突然起风，有点阴凉的风横扫瓦当、掠过庭院，凋叶借风如蝶舞，纷乱，但在冷月下竟自是别一番趣味。
“姑娘讲得太多了！”良久，东方祈终于开口，握紧折扇的手微微迸起青筋，但声音听来却颇为徐缓，还略带几份慵懒，“这种地方也不是姑娘应该来的！”
“那么……。”女子的声音也少了先前的凌厉，陡然变得幽幽，犹如对情人的耳语，“你是否要杀了我呢？”
“小人不敢！”东方祈略进一步，眼中迸出炯炯精光，“小人只是想亲自护送姑娘回天都，相信太尉大人和夫人见到姑娘，都会很高兴！”
“你认为你留得住我？”女子冷笑。
“为了了却大人与夫人的心愿，小人也只好冒险一试了。”东方祈嘴角也扯出一抹冷笑，伸手去推开祠堂的门，“夜姑娘，得罪了！”
他语音刚落，门也缓缓开去，只是突然“砰——”的一声，一条黑色的人影冲破左边的窗户，跃出来，顺势要往屋檐上跳——
仿佛早已料到此招，与此同时，东方祈也腾空而起，抢先跃上那屋檐，挡住对方去路！
那女子自是恼怒不已，足在瓦上一点，单掌劈去，一声娇喝：“好大胆的奴才，竟敢挡姑娘的道儿。”
凛冽掌风迎面而来，东方祈暗惊：“何以几年不见，她功力已至如此？”心中这样想，却不敢怠慢，身子微侧，想避过这掌，不倒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愿意与眼前这女子正面过招的。
岂料，这夜姑娘掌至他面前，却陡然收掌，身子如游鱼自他身边滑过，足下一点，掠到对面屋顶，回头大笑，“谢啦！”
东方祈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子，不觉竟是莞尔，原来她的脾性倒是一直未改半分，还是那个在粉红桃花树下笑得灿烂的孩子！只是这五年，不知道那样的她有过什么样的际遇，被什么样的人呵护着，才能保持着那份清明纯净？